何雨柱静立在湖边,微风轻拂衣袂,他的目光越过平静湖面,落在对岸那座古旧宅子门口。只见中年人神色匆匆地赶到,抬手叩响了门环,清脆声响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。
何雨柱心中知晓此地不宜久留,不再迟疑,转身快步回到密道出口。密道内阴暗潮湿,弥漫着陈旧气息,他小心翼翼地进入,随后凭借着对机关构造的熟悉,迅速将出入口严严实实地封死,确保不会有任何人因意外而闯入这危险之地,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谨慎与决然。
沿着密道缓缓前行,墙壁上的烛火闪烁摇曳,映出他坚毅的面庞。每至一扇石门处,何雨柱便停下脚步,凝神聚气,调动体内神秘的空间之力,双手舞动间,光芒隐现,狠狠击向机关枢纽。随着一阵沉闷声响,机关被暴力破坏,石门缓缓落下,重重封死通道,扬起的尘埃在微光中飞舞。如此这般,一路折返,直至回到自己购置宅子的地下密道。
站在自家宅子的密道中,何雨柱环顾四周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欣慰。他再次施展全力,彻底封死了与这宅子相连的密道入口,确保万无一失。从今往后,这地下室便可改建成酒店的酒窖,即便有人无意间进入酒窖触动石门机关,也只会发现石门毫无反应,安然无恙。
处理完这一切后,何雨柱不敢有丝毫耽搁,整理好衣衫,匆匆从地下室拾级而上。台阶上的脚步声急促而坚定,很快,他便来到了前院。阳光洒在前院的花草石木上,仿佛为这方天地注入了生机与活力。
日光倾洒在前院,静谧的空气中隐隐传来焦急的呼喊声:“有人吗?何老板?”何雨柱一路疾行匆匆赶来,刚踏入前院,便清晰地听到了中年人的叫嚷。
那中年人已在门口扯着嗓子叫喊了好一阵子,额头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,嗓子也微微沙哑。只因未得到主人的许可,他纵使满心焦急,也不敢贸然跨过这门槛,只能在门口的方寸之地来回踱步,口中还不停地喃喃自语:“这何老板难道有事出去了?这大门敞着,也没上锁,想必离开不久,我再等等就是。”
何雨柱大步跨进前院,一眼便瞧见了在大门口处满脸焦虑等待着的中年人。他赶忙加快脚步迎上前去,脸上堆满歉意说道:“实在抱歉,抱歉。我刚才在后院忙活,没听到您的声音,让您久等了。快,请进。”
“没事,没事。我也才刚到一会儿。”中年人一边说着,一边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。他心里还指望着能从何雨柱手里顺利换到一些外汇,自然不敢有丝毫的生气或不满表露出来。
两人一同走进二院,在院中的石桌旁缓缓坐下。中年人屁股还没坐热,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:“何老板,钱我都带来了。就是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方便做这笔交易呢?”
“随时都可以。”看到中年人那急不可耐的模样,何雨柱也没拿捏姿态,爽快地说道,“我身上正好带着。”
“那可真是太好了!”中年人一听这话,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,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。他连忙从随身背着的破旧布包里,小心翼翼地拿出用报纸层层包裹着的钱票,说道:“何老板,不瞒您说,我手头不宽裕,这次只能换 100 美元,不知您这边是怎么个换法?”
此前何雨柱与罗老头交易的时候,曾说过是 1 美元换 10 元。但那是因为兑换的数额较大,而在这黑市上,如今的行情基本是 1 美元换 7 块或者 8 块,大多数情况下是 8 块。
何雨柱略作思索后说道:“就按市价来吧。一百美元,你给我 700 块就行。”
听到这话,中年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700 块就能换到 100 美元?这在如今的黑市上几乎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价钱。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更浓了,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。
“不过,”还没等中年人开口表达自己的欣喜,何雨柱紧接着又说道,“你得帮我办点事才行。”
“您……您说。”中年人刚被那惊喜冲昏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,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,转而换上了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。他心里暗自琢磨,这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,这么好的兑换条件,背后肯定是有要求的。他只盼着何雨柱的要求不要太过苛刻,是自己力所能及之事。
何雨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微微抬手,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,轻声说道:“不要紧张。”他的声音平和沉稳,仿佛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,试图驱散中年人脸上那显而易见的忐忑与不安。
紧接着,何雨柱微微前倾身子,目光诚挚地看着中年人,条理清晰地说明了自己的要求:“是这样,我还想再购置几套宅子。这京城地方大,消息灵通还得靠你们这些行家。所以想拜托你帮我多留意打听着点儿。”
中年人一听这话,原本紧绷的神情瞬间松弛下来,眼中闪过一丝光亮。这帮忙打听宅子的事儿,可不正是自己平日里的营生嘛!他胸膛微微一挺,右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,那声音响亮而干脆,带着几分自信与豪爽应道:“没问题!何老板,您放心!只是像罗叔那套房子那般好的,那可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,是可遇不可求的稀罕物。”言语间,既有对罗老头房子的称赞,也有对这难事的如实相告。
何雨柱轻轻点了点头,嘴角挂着一丝理解的笑意:“当然,我心里有数。我也没奢望能再轻易碰到那样的好宅子。不管是一进的小院子,还是二进的稍微宽敞些的,只要产权清晰明了,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纠纷就行。”说到这儿,何雨柱顿了顿,目光中透露出几分精明与大气,“你放心,这事儿办成了,该给你的好处,我一分都不会少。”
中年人一听这话,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,心里乐开了花。在他看来,这哪是什么为难人的条件,分明是财神爷给自己送钱来了。他连忙站起身来,微微弓着身子,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,急切地说道:“何老板,您这是抬举我了。这事儿包在我身上,我就是干这行吃这碗饭的,别的不敢说,打听宅子的事儿,我在行!”
见中年人如此爽快地答应下来,何雨柱也不拖沓。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信封,信封有些厚度,隐约可见里面装着的美钞。何雨柱将信封轻轻放在石桌上,推到中年人面前,微笑着说:“那就有劳你了。这是 100 美元,你点点。”
中年人看着桌上的信封,眼睛都直了。他咽了咽口水,双手有些颤抖地拿起信封,小心翼翼地打开一角瞄了一眼,确认是美元无误后,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:“何老板,瞧您这客气的,我信得过您!您放心,宅子的事儿,我一定上心得很!”